品读原创自那以后,我甚少再去沟边,也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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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宁丹蕾

来源:《品读》年第9期

谈起礼泉县,人们总会第一个想到袁家村,那里有十分接地气的农家小吃和热情朴实的村民。一溜的商铺门口摆着木制的四方桌子,桌子四边摆放着小时候经常看到的长板凳,各家商铺上方还会悬挂着幌子,用一两个字标明他们制作的小吃特色。袁家村任何时候人都不见少,尤其是这条街道,熙攘的人群一边半挤着向前走动,一边左右看看幌子上写着什么,商铺里的人在做什么。看到自己想吃的东西,便找空位坐在板凳上,大喊:“老板,来份儿面。”中午的吃食就这样解决了。稍远看去,商铺做饭的烟火气飘向空中,幌子随风晃动,街道上不时传来游客和老板的吆喝声,颇有些古典味道。

不过,谈到礼泉我脑海中浮现的第一个画面却不是这样热闹的光景,而是老家的沟边。

小时候,每当周末回到老家,我都会飞奔去几个小伙伴的家里,约着一起跑去沟边玩耍,那是一片较为寂静的地方,也是小孩子们玩乐的天堂。因为村里的大人不常前去,所以这么一大片地方便成为我们小孩的天下。

那时,前往沟边有三条路可走,一条路杂草丛生,另两条是较为平缓的大路,顽皮的我们偏偏要走这条不常有人行走的小路。小路的两旁是一排排果树,到了枝叶繁茂的季节,一些果树的枝叶便会“努力”伸展到小路上,我和小伙伴经常会被挂到衣服,不免使人恼怒。不过这些枝叶还是有“功劳”的。比如秋天,从那条路经过,通常会有几颗红果子挂在路旁;我们悄悄“摘”掉,揣在怀里,用衣服擦擦便吃了。吃着香甜的果子,看着路边的野花,转眼就来到了沟边。

从沟上到沟底,还需经过一条小路,坡度太陡,几乎小跑着才能顺利到达沟底。但是,我们经常会被酸枣“留下”脚步。酸枣的树不算大,往往长在沟边小路的两旁,上面带着尖尖的小刺,仿佛是为了抵御人们对它的“侵害”。因为斜坡的关系,我们经常需要斜着身子,尽力伸长手臂摘酸枣,摘到后开心地和伙伴分享,酸枣的肉不多,皮和核几乎挨着,但是那个酸劲儿让人回味无穷。这一路,吃着吃着便也就到了沟底。

沟底的风光和沟边看到的可一点儿也不一样。站在沟边,只觉沟底就是一片黄土地加一条小溪罢了,而真正下到了沟底却是另一番感觉。

沟底入口两边是父辈们居住过的窑洞,我们玩累了会进去歇歇脚。不断向前走,刚开始的那一片干燥的黄土地,逐渐变得湿润起来。我们脱下鞋子,挽起裤脚,小心翼翼避开绿油油不知名的植物向前挪动,真切地感受和大自然的亲密接触。大约十几分钟的路程后,水深至小腿中央,便到达小溪边上了。

那是我见过最为清澈的小溪。我常会将手伸进小溪中,感受水流从手上经过,那是大自然对我亲切地抚摸。不过,那种静静的沉思很快会被小伙伴的声音打断,他们叫喊着,或是要捉几只青蛙烤着尝尝,或是彼此之间比赛,看谁能站在小溪中的时间更长。要么便是没有预兆地突然开始泼水,朝谷中大喊,比谁的回音持续时间更久。叫喊声起,外界的一切都与我们无关了,那是独属于我们的“世外桃源”。

玩耍过后,每个人的衣服上都是一片片淤泥,脸上带着太阳晒过的红红的憨笑。村里的家长总是很默契,将自行车放在沟边的另一出口,等着我们玩耍过后,骑着车子回家。

沟边的另一出口是一条不算宽敞的马路,刚刚够三个人并肩骑车通过。回家的路上我通常坐在自行车后座,望向沟边的方向,不甘心地转头问他们:“明天我们还来吗?”“来啊!”

小时候,家里大人经常吓唬我,不能走过那条小溪,那边就跨进河南了。所以,虽然好奇小溪那边到底有着怎样的世界,我们却从不敢迈出那步。

后来,有一年冬天下了无数场大雪,那条沟也被当作了污水排放处,站在沟边,只看到一片污水中的汪洋。自那以后,我甚少再去沟边,也再也跨不进“河南”。(宁丹蕾,上海大学中文系20级创意写作硕士生)

点评与寄语:

这篇散文,作者讲述了自己童年时在陕西咸阳乡下和小伙伴们一起到沟边玩耍的记忆。语言朴素,清淡,显示出散文的随性和从容,因此文字里能品出味道;在景物描绘方面(尤其沟底的景物之描绘),细致,准确,带着优美的气韵,显示出作者的审美水平,这也是散文创作的艺术。这篇散文里散发出的淡淡的忧伤,是对童年的缅怀,也是对乡土的惦记,同时还有一些对现实的忧思。有了这些,整篇散文就值得一读,也值得肯定了。

写作需要坚持,期待宁丹蕾勤读书,多思考,坚持不懈地去练笔。好文字,都是练习出来的。写得多了,就会渐渐领悟了写作的要义。(指导教师:谭旭东)

原标题:《沟边那些年》

编辑:星子郭艳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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